,宫故人兴冲冲的跑出来:
“相公,这句我全认识,但是你告诉我,天有涯吗?”
慕容夏看她递过来的诗,念道:
“行行重行行,与君生别离。相去万余里,各在天一涯。”
“唔,为什么要念前两句啊,听起来很不好的样子~”宫故人不满,“快告诉我天有涯吗?高吗?”
“有。”慕容夏勾唇笑,“天也有尽头的,万事万物都有尽头,至于高不高,既然天那么高,那天涯也应该很高吧。”
“嗯!”宫故人一脸相公说什么都有道理的样子!
“既然你不喜欢他这句别离,那我教你一句诗好不好?”其实慕容夏也突然间对那句别离的诗心里不是滋味,这就提笔蘸墨,用批折子的朱砂红写在案上铺的雪白宣纸上:
“恰如灯下故人,万里归来对影。”
“出自黄山谷《茶词》,是讲饮茶如遇故人归来的。”其实原诗句读是:“恰如灯下,故人万里,归来对影。”但是慕容夏没有说,因为他觉得,只有他所写的这个断句,好像才能留住人不走一样。
真是不知为何突然生出这样让人不悦的想法。
“相公的字真好看!”宫故人没头没脑的乱兴奋,“这幅字就给我好不好,我要裱起来挂在屋里!这还有我的名字呢!好不好呀相公!”
“哈,好,你开心就好。”慕容夏放下笔,将那不太好的思绪,或者说是预感甩到一边,“你也别看诗了,看的我好累。”
“好呀,那我练字吧!”宫故人说着就要抓慕容夏刚刚放下的朱砂笔,被慕容夏捉住了手。
尼玛他还记得早上在宫故人房里看到的那副所谓的字好吗!!简直跟画似的!!
“我带你看些画像!”慕容夏说,“你还没见过先皇吧?”
“先皇?额!是相公的父皇吗!”宫故人吃惊。
“是我们的父皇。”慕容夏淡淡道,拿起一个锦盒打开,拿出里面的画轴展开。
“哇!!!”宫故人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