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就这一个,也就这一个了!”
她看起来疯疯傻傻,却也极有想法。她不曾静如处子,动如脱兔也是灵动可人。她自小孤苦,却没伤心过难过过依旧那么快活。她明知我杀了她爹,却天天吵吵着这是她爹换来的相公,那么尽力的讨好我……
她虽然疯疯傻傻,却也如茶酒一般是一片赤诚,她虽然没有月华清那般冷淡如冰,却也热情的让人为之所动。
可是,让我怎么跟她解释这个世界的是是非非,我怎么开的了口?
让我怎么拿自己去诱她,让她帮我,只为了对抗慕容遇的一个计划?
让我怎么告诉她,她的父母,她的爹,跟她记忆里的人千差万别?
或许,冥冥之中,无论我再躲避,再不去看透自己的心意,我也是为她所动了吧。
可是……
让我……怎么,开的了口,说一句,喜欢……
慕容夏觉得简单事情的表面之下,都是密密麻麻的障碍。有的来自其他人,有的来自自己。
华烁啊,说的好。
月华清只有一个,茶云,也是如此。
慕容夏继续喝酒,华烁在一旁默默陪着。
毕竟,娶她,就是他安慰自己的所为,而如今,终于看清她只是名叫故人却不是故人,也算是对两人都好,以后的事,都看凭造化。
夜风微凉,慕容夏趁着酒劲哼起了曲儿:
青梅竹马,十三年雨雪,沾湿三月桃花,
西出黄崖,守不住风月,留得汉宫荣华。
阶上留灯,留不得相思,远寄愁绪止瓦,
望君安好,盼不得今世,长亭古道人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