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贵,这事儿就没这么容易摆平。”
“其二,做事留条后路。他是黄家的老伙计了,放到铺子上做掌柜,说明舅舅我信任他这人信任他的能力。做到掌柜这一步不容易啊,‘五壶四把'才学上来,得培养多少年。我只是东家,铺子都是交给这些掌柜们打理。你下了他的脸子,是我的亲侄儿他又不能把你咋样,以后就会一直记着今天这一耳光,说不准啥时候就来一出捅娄子。这人我不敢再全信,我只能打发他走,你这是在断舅舅的臂膀。”
“其三,有胆子做套,就得方方面面想全了。这最重要的不是如何行事,而是做完后你得全身而退,不要让人抓着你的把柄,捏着你的七寸。你现在在我面前气短,就是留了尾巴让我给逮着了。不过少年人,有这胆量,才能闯出事业来。”
郑芝龙听完这么一通,不敢再小看舅舅,都说古人心眼多成精,这商人浪里白条打拼这么多年更是滑不溜秋的老油条。
‘打一棒槌再来颗糖'用的得心应手。如果他真是个十四岁的小少年说不定还真被镇住了。
郑芝龙怕被看出端倪,做出慌乱模样,垂头使劲儿闭气把张俊俏白脸憋的通红,看起来像是被大人拆穿了小把戏之后紧张委屈得不行的小孩。
小少年有当年妹妹的轮廓,黄程想起当年背着妹妹出嫁,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,不自觉的叹了口气。
拍拍郑芝龙肩膀,“听管家说你们今天起得大早,你回去休息下养养神,明儿就要出发。”
“是,舅舅,那侄儿告退。”
“恩,去吧。”
等郑芝龙回到屋里,芝虎马上围上来问道,“哥,舅舅可有说道什么?”
“没事,让我们养好神明儿一早出发。”
芝豹闻言吁气,“阿弥陀佛,那会儿提心吊胆,生怕舅舅跟爹一样要拿家法伺候,屁股开花明天我怎么骑马。”
郑芝龙斜眼瞟了他一眼,说道,“个没出息的,这么点儿小事你就要提心吊胆,等以后碰到啥大事你是不是还要拿个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