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进展了？不过你倒是有所进步，练气六层了。”
莫凡怔了一下，随即就明白过来，对于天狐来说几个月的时间确实是一眨眼就过去了，最短的一次闭关也比这要长到哪去了。“还是太慢了，不过这一次出去倒是有些收获，找到些下品灵石，回头分你一些。”
天狐眼中泛起一丝笑意，轻飘飘的走到莫凡面前的茶几上盯着莫凡，“你倒是舍得，算了，还是你留着用吧，那玩意对我来说一点效果都没有。”忽然，天狐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，“我以为你会主动跟我说的，可是到现在都没有。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？怎么心境如此的斑杂。你难道没察觉到吗？也就是你现在修为尚浅，否则你早就走火入魔了。”
走火入魔？我已经走火入魔一次了吧，莫凡心中叹了口气。“这事说来话长，我也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你，主要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乱七八糟着呢。”
“我们也算是一条船的队友了，你不用太客气，论经验我还是自信比你强了太多的，别为了那莫须有的面子闭口不问。你要知道，以你现在的心境，恐怕连练气六层中期都突破不上去。”天狐认真的说道。
莫凡心中一突，难道真的这么严重？自己怎么没有这种感觉？虽说的确是走火入魔，可是经过那一场似梦非梦的场景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，自己探查发现身体没什么大碍真元反而还凝实了少许，怎么在天狐口中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？
犹豫了一下，莫凡苦笑道：“不是我碍面子，实在是...这事太匪夷所思了。”
天狐扬起小脑袋，“切，我当初可是马上就要飞升的人物，什么怪事没见过？以你现在的修为能碰上多匪夷所思的事情，说来听听，让姐姐好好给你开解一下。”
心中衡量了一番，天狐这话的确在理，也许以她当初的修为真的能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解释出一些门道。另一方面，莫凡心里也决定信任天狐，接触的时间不长是没错，但现在两人的处境都一样，除了源界这种太过隐秘的事情，其他也没什么好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