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拍完了,另一个有补了上来。
一时之间马屁声不断,可谓是屁屁拍在了点子上,屁屁拍在了韩复渠的心头里,这他妈哪是屁啊,勾点芡就是屎。
看了周天的本事,又吟了一首千年绝唱的酱油诗,此刻的韩复渠是高兴的很,又在趵突泉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后,肚子里就咕噜了起来。
中午摆宴,大宴同来之人,而让周天砸上来的鲤鱼自然就成了宴席上的主菜,众人举杯之间自是十分欢畅。
中午吃饭饭,韩复渠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去,就又带着一帮子人去爬千佛山。
等上了山顶,天色已经有些晚了,而韩复渠此刻也有些气喘吁吁,毕竟是四十多岁人了,体力不比当年,一个脚下不稳,踢在了块石头上,踉踉跄跄,差点摔地上来一狗吃屎,周天眼疾手快慌忙给扶住,而此事韩复渠却又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,看着满山顶的碎石头出了个上联“山上石稀烂蹦硬。”
韩复渠的这个上联不能算是绝对,但也是有点水平的,可以念成“山上石,稀烂蹦硬”,也能够念成“山上石稀,烂蹦硬”都还能说的通。
“大家对上一对,对的好了我有赏。”韩复渠觉着自己出的对子很有水平,便高兴的冲那些个文人墨客说道。
这些个文人墨客别的不会,咬字眼对对子的能力可不是盖的,不少人立即就有了下联,但这些人可不嫌自己命长,要是说出来自然会引得韩复渠不高兴,毕竟这是人家韩主席第一次能出个有水平的题给大家,咱们还是闭上嘴巴,三国时候杨修多嘴不就是让曹艹给砍了吗。
“没人能对上来吗。”韩复渠又一次不高兴了,韩复渠脸变得够快,跟天气预报似的。
众人摇头,新一波的马屁**到来,都夸韩复渠的对子是绝对。
“什么绝对,我这里就有一个下联。”韩复渠一摸脑袋,往北面一直,此刻虽是黄昏,但隐隐约约之间能够看见那弯弯曲曲的黄河“都听着,我的下联是:河中水滚开冰凉。”
韩复渠这个下联一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