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说罢,周天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金条,递给书童道“把糖铺子买下来都没问题了。”
这书童没使过金子,可见过金子,见周天与了自己一根金条,自是欢喜了不得,领着周天二人便去了安道全的温柔乡。
“师父就在这里面,我可不敢让师傅看见,你们在这里喊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那书童说了一声,便欢喜的跑着离开了。
“安神医,安兄长可在。”书童走后,张顺拍门喊道。
“谁啊,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作甚。”开门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子,看了周天和张顺一眼,打哈欠道。
“我们是来找安道全神医的,听闻神医在大娘这里,我们便赶了过来。”张顺拱手道。
“是看病的?”那老婆子阴阳怪气道。
“不错,安神医可在?”周天道。
“在是在,不过我这可不是医馆,这是寻花作乐的地方,你们若是来找姑娘听曲我欢迎,来这看病是你走错门了……”那婆娘不是个善主,骂道。
“就当我们是听曲儿的。”周天拿出跟金条来递给那婆娘。
那婆娘见有了金条可拿,跟安道全那徒弟一个德行的,欢喜的不得了“二位稍等啊,我便去请安神医来,不过安神医的脾气大,二位可通报个名号。”
“大娘便说浪里白条张顺来找。”张顺道。
“好好,我这便去请来。”那婆子回了院里,没过片刻,便返了回来,对二人说道“神医正在吃酒,让二位过去。”
二人进得院子,入了南屋,正见得一男一女正在吃酒,以周天多年的社会经验来看,那男的当是神医安道全无疑,而那女的应该就是张巧奴了。
安道全见周天和张顺进来,便起身道“张顺兄弟多年不见,是哪阵风把兄弟给吹来了,旁边这位兄弟是?”
“兄长,这是我周天哥哥,此番前来,是让兄长救命的。”张顺冲安道全一拱手说道。
“救命……”安道全捋了捋胡子,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巧奴道“病人情况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