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路兄这么一说的话,我这心里也是有几分的燥热。”那卫仲道怀抱着一位青衣女子,用手中的折扇略微扇了一下,说道。
“奴家们也是如此啊,想必是二位公子的才气引起吧,公子……”那二女皆是扑入那卫仲道和袁绍的怀中,纤纤玉手一边解着二人的衣扣,一边说道“不若让我们姐妹二人,帮助二位公子消除这燥热之苦如何……”
“那就有劳二位姑娘了……”袁绍和卫仲道喘息渐重,对视一眼之后,便抱着各自怀中的女子蹂躏了起来,这一时之间可谓是“春色满园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。”(体会意境,意境啊!)
周天这边虽然听不到袁绍房间里的莺啼豺啸之声,但无声电影也凑合看了,而且周天还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扒皮哥哥,那边的情形怎么样了,我怎么听不到他们吟诗作赋的声音啊。”那蔡琰看着周天的表情,心里很是奇怪,不由开口问道。
“你肯定听不见啊,我这看的都是无声的。”周天那看的太过投入,都快把蔡琰给忘记了,听见有人问话,这才想起旁边一脸好奇的蔡琰丫头“琰儿啊,我看着他们不太像是吟诗作赋啊,对了,你爹爹平常在家吟诗作赋用累的跟孙子似的吗。”周天依依不舍的把位置给蔡琰闪开,示意让蔡琰自己去看。
“不准说我爹爹坏话。”蔡琰小鼻子一皱,掐了周天一把,趴在了墙边,向袁绍和卫仲道的房间看去。
“扒皮哥哥,他们……他们好像……”没一会工夫,那蔡琰的俏脸腾一下子就变得潮红了起来,闪开那洞口之后,才羞娇气愤的对周天说道“他们好像……在做……苟且银邪之事。”
“什么!苟且银邪之事。”周天故作惊讶道“这两个斯文败类竟然在如此高雅的地方,对如此超俗的女子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,唉,我原以为那卫仲道是个正人君子,没想到竟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,恩,我得好好的监视他们,将他们所作的苟且之事记录在脑中,我要在心里狠狠的抨击他们。”说着周天便又将脑袋贴在了墙上,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