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今天打的过瘾,洒家好久没有这般的畅快了。”那鲁智深手持禅杖与武松的戒刀硬拼的了一记,两人分开之后,这鲁智深仰天大笑起来——跟个神经病似的。
“我武松自从打了那景阳冈上的大虫,也从未这般畅快,你我再来过。”武松两把戒刀耍的跟剁馅子的大师傅似的,抡起来就向着鲁智深冲了过去。
“兄弟,今曰就到这里吧,再打可就要伤了和气了。”鲁智深架住武松的戒刀,笑呵呵的说道。此番一战,确实让他打的很爽,但是看到武松的跟死了爹似的面容后,鲁智深知道这要再打下去肯定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。
“哼,你说不打就不打了,今曰,你我非要战个你死我活。”武松的火气是上来了,两把戒刀不但抡出了气势,还抡出了花样,站在远处一看,那俩大刀片子耍的——跟说山东快书手里拿的那个板儿似的。
“洒家不就说错一句话吗,你这人怎的还没完没了。”面对着武松快速挥舞的大刀片子,鲁智深一味的防守之下,渐渐有些不支了起来。
“你辱我嫂嫂,就是该打。”武松手下不停,攻势越发的凌厉,那两口戒刀虽不及鲁智深的禅杖重,但每一口也有个二三十斤,这抡起来之后,砸到那鲁智深的禅杖上,也是将鲁智深砸的连连后退,转眼间,便已经将其逼到那柳树旁边。
“你这厮莫要欺人太甚,洒家就是觉得你与那女子相配,你是打虎的汉子,那女子长得也甚是俊俏,那女子不是你的妻子,还会是那个矬子的吗。”鲁智深被逼的退无可退,用禅杖夹住武松的戒刀,向周天这面一瞥说道。
“死胖子,我忍你很久了,我的娘子是你能编排的。”周天看两人打架,正看得欢畅,没想到鲁智深一句话把自己也扯进去了,而且还把自己当反面典型跟武松对比,言下之意就是说自己配不上潘金莲喽——虽然事实就是如此,但自己肯定不能承认不是。而且还必须要维护自己的形象,所以周天就打算出手教训一下这鲁智深。
说话之间,周天的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