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喝呢。
颓废到了极致的西门庆,是脸也没洗,胡子也没刮,周天一开始都没认出来,还跟他打听西门庆在哪呢。
“哟,原来是貌似潘安的西门大官人啊,怎么跟着缩着呢。”周天站在西门庆跟前,把他搂了过来,对手下的泼皮说道“看看,看看,我跟西门大官人是不是连相。”
那西门庆见周天如此,却也并不恼火,只是半死不活的说道“要杀要剐随你们,我这家业已经破了,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西门大官人说笑了,你我并无深仇大恨,我怎会伤及大官人的姓命呢。”周天盯着西门庆说道。早知道这西门庆是个颓废流的,自己带着武松干什么,本来还指望着武松把他打趴下的。
“那……你为何要如此害我。”那西门庆扒拉了一下眼跟前已经垂下来的发髻,喝了口酒,口齿不轻的说道。
“因为你……”因为你和我老婆通歼,不过这个理由貌似对现在的西门庆很不适合啊,人家西门庆现在可什么都没干呢,自己这样对他是不是有点过了,不过这西门庆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算是自己为民除害了。不过周天有这般想法的时候,却是忘记了,自己就是这阳谷二害之一啊。
“因为什么,你……你倒是说出来啊,我西门庆到底哪里得罪你了,你要对付我,也要给我个理由先。”喝酒喝大了的西门庆,说起话来,开始出现了后现代主义的风格。
“因为……”周天憋了半天,最后憋出八个字来“因为你意银我老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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