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之下,周天开口问道“老二,你这耳朵怎么回事,别再是生病了吧。”原来周天租的房子门口,有一大爷,耳朵也是经常一动一动的,后来就得癫痫了。
“哥哥忘了,我这耳朵可是有顺风耳之名,别人的说话之声,只要不是太远,我便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武松正跟周天解释,突然面色一变,对周天的道“哥哥稍坐,武松有些事情去去便来。”
周天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便见武松走到相隔不远的一个桌子前,二话不说,沙包大的拳头便狠狠砸向了桌子,这狮子楼的桌椅虽说结实,但却也经不住这武松的一拳头,哗啦一声,那桌子便从中间断裂开来,其上的盘盏,亦是都掉落在地。而桌旁的两个人见此自是大惊,跳将起来喝骂道“这是哪里来蛮人,竟敢扰我们吃酒。”
那两人说话时,周天才看清楚二人模样,那高高瘦瘦,长得颇是清秀的竟然是西门庆,这西门庆周天自然是见过,虽说没有与之搭过话,但这种重要的人物,周天还是能够认清的,而至于西门庆身旁的人,周天似也有些印象,但却是想不起来了。
那西门庆自幼也是学的一身功夫,虽说眼前的武松高壮,但他却也不怎么惧怕,见武松敢打扰自己吃酒,自然大怒,抬手之间,便打向武松的面门。
武松是何许人也,连老虎都能打死,还会在意西门庆,只见这武松右手一拍,西门庆的拳头便擦着他的脸颊打偏了。此时,武松手底下也不含糊,将西门庆的拳头拍开后,便单手一抓,将对方的右手抓住,然后顺势一领,那西门庆便失去平衡倒在地上。
旁边那人显然也是个武人,见西门庆不是对手,也是同样出手,抬起一脚,便向武松踢了过来。
那武松见此,却也并不闪躲,只是愣愣的让那人踢在身上“一点劲都没有,亏你是个练武的。”武松同样是单手一抓,将那人的脚抓在手中,用力一扯,那人也与西门庆一般倒在地上。
两人虽倒,但二人却并没有束手就擒,手底下一扒拉,便将碎了一地的碗盘抓了几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