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财碰到这等大事,首先想到的就是陈必勇。
有财在屋外急得火冒三丈,陈必勇却慢条斯理地穿衣戴帽,好半天才懒洋洋出得门来,还好死不死地打了老大一个惊张,奇道:“东家,哪阵风把您给吹到我们这里来了?”
有财捶胸顿足道:“快带着兄弟们走啊!芯莲有危险——”
陈必勇皱起眉头,斜着眼睛看了看自家老爷,迟疑道:“小姐不是好好在上房里呆着吗,这平白无故的,怎会有危险……老爷您也是个稳重人,怎么跟小的开这种玩笑?”
几个跟出来的庄丁也是嘻嘻哈哈,不大相信的模样。
有财急晕了,只是催促不止,陈必勇却只是推委,不肯出工。
春妮儿在一旁看着他们扯皮,也很是着急上火,她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,上前来扯着陈必勇就走,一边走一边骂他:“你个笨驴,我亲眼看着强人劫持小姐的,还会骗你!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,看你怎么跟头领交待!”
陈必勇也不是真的不愿意去,不过想让有财着急而已,当下就坡下驴,招呼了几个兄弟往村口而去。
陈必勇来到村口,一眼就瞅到劫持芯莲的“土匪”,心说:“也不知头领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土匪,这卖相也太……太像土匪了吧,像的都有点过分啦。”
老虎面对着围上来的众人竟没半点慌张,他把刀一紧,牢牢把芯莲控制在手下,局势仍在其掌控之中。正所谓“人的名,树的影”,他到底是个曾经纵横一方,匪名远扬的巨枭,虽然对方没有守约,想依多为胜,他也夷然不惧。
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对面挑头的精壮汉子,沉声恨道:“你就是王大个子?王雷洋?”
陈必勇道:“我?不是。您太抬举我了,我只是个小角色。我们头领去徐家集了,您要是想找他,请改天趁早。”
老虎听着他在那里废话,心里突然不踏实起来,他这里剑拔弩张,一幅拼命的模样,对方却心平气和,竟没半点火yao味,这也让他心里不由打起了小鼓,难道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