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触碰抚mo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,所到之处,酥麻欲飞的感觉竟如涧底的幽泉,层出不穷。那些地方,连他自己平常洗澡都不敢多看几眼,是真正未经开垦的处女地,一时间怎经受得这般连绵不绝的冲击,不过片刻温存,已瘫作一团香泥。
但是她毕竟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,既授过西洋教会的现代教育,又习过女儿经和妇德,温柔绮丽之间,心里面还持着一丝抗拒的念头和半分若隐若现的澄心,奋起最后的气力和意志,想把这风liu的男子推开少许。
雷洋知她正是脸面薄嫩的时候,也知道这是感情道路上阔步前进的时候,哪里肯半途而废,一只手绕到后面环着芯莲螓首,一只手暗度陈仓,悄悄撩开衣服,攀山越岭,采摘峰顶最甜美诱人的樱桃。
芯莲的喘息深沉起来,最后的一丝防备也冰消雪融,这情炙初燃的女子,不知不觉放开怀抱,在雷洋的引导下,丁香暗吐,与这英俊的男子无所顾忌地纠缠起来,渐渐迷失在情与爱的迷沼之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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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番迤逦景色,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道明,无边*之中,不过得来三两朵红梅粉杏,任凭读者诸君品味。
雷洋把这心爱的女子抱在怀里,只是着意温存,心里面除了怜爱还是怜爱。
芯莲虽然已经十七、八岁,可是直到此刻才初尝男女情爱的诱人滋味,初时虽然略有拘谨,带着几分青涩气味,待到食得其中滋味,却是乐此不疲,比雷洋还热烈几分,一直吻得小嘴酸软,才肯罢休。
正所谓“欢愉嫌夜短,寂寞恨更长”,两个人卿卿我我,一时贪欢,以为不过半晌,月儿却早已挂在树梢,已是初更天景。
雷洋惬意的抚mo着这可人儿微微上翘,充满弹性的臀部,笑道:“小乖乖,喜欢吗?”
芯莲大窘,虽然心里着实欢喜,可是这样的话,女孩儿家哪说的出口,只好把螓首羞答答地埋在雷洋怀里,奉上一顿粉拳。
雷洋欣然受落,叹息道:“能得到莲儿妹妹的垂青,也不知道是我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