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却没什么动静。
难道情况有变?几个庄丁颇为焦急,二狗子按捺不住,悄悄抬起枪杆。雷洋却不急不躁,目光沉稳地扫过众人,示意手下耐心等候,手中的自来德却加上几分力,顶着小贼的脑门,冷冷喝道:“大胆点,再喊。”
贼人却抖得更加厉害,萎萎缩缩又叫了几声,声音里已然带着些哭音。
雷洋皱着眉头,心说这人也太懦弱了,做土匪做到这个份上,也算少见。正在这时,却听得山门那边吱吱呀呀一阵轻响,当值的土匪骂骂咧咧,已然绞动绳索,放下栈桥。
众人哪还客气,一拥而上,纵马践踏,个个凶神恶煞,人人似夺命无常,几个庄丁杀得性起,也不管什么青红皂白,逢人就是一枪。留守的胡子本就人少,精壮的都下山去了,出其不意之下,竟是一面倒的局面,特别是知道槐九挂了之后,纷纷放弃抵抗,束手就擒,只求能得个活命的机会。
雷洋心中那个得意啊,简直无以言表。他快步走过旌旗飘飘的演武场,昂首阔步入得聚义堂,大马金刀地倨坐最上方的黑色交椅之上,心说虽然俺们是地主阶级的私人武装,但现在干得也算除暴安良的义举吧。在他的左右两边下手,跟来的几个庄丁骨干也坐在厅堂的交椅之上,东摸摸,西看看,又是好奇又是得意,纯粹乡巴佬现世的模样。
雷洋看着手下的可笑模样,也不以为意,笑眯眯看着堂里摆放的一大堆金银细软,问道:“槐九怎么说也是大胡子吧,难道就这么点东西?”
老管家跪在地上,把头低了又低,恭敬道:“大王明鉴,确实都在这里,不敢欺瞒众位英雄。”
雷洋心说狗屁!槐九的底细我还不知道,否则这特种兵兼头领岂不是白做了?
正待言语间,却听“砰”的一生枪响,不半晌却见小毛带着几个人扛着麻袋,押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人走进厅堂,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三两岁的小子,睁着大眼睛,好奇地看着众人。
大家都很好奇,这女人莫不就是传说中的压寨夫人?只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