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急切切地问:“你有什么好法子?赶紧说说!”
雷洋神秘地笑笑,他捻着两个手指头比划着钞票的模样:“大洋啊!只要东家出得起大洋,这一场灾祸,我王大个子一定为东家扛起来。”
有财大失所望,凄然道:“还以为你真有什么法子呢……这些大洋哪一块不是我辛苦挣来的?就这样进贡给那些强人,我心里实在不甘……再说他们还未必肯放我一马……”
雷洋知他误会了,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样子,气极反笑道:“哪个说要进贡了?你看我王雷洋像那种软骨头吗?”他拍着胸脯侃侃而谈:“既然东家看得起我,让我当了这头领,哪怕贼人声势再大,我就算拼了性命,也要护得老爷阖家周全。王某虽是个粗人,但是‘食君之祿,忠君之事’的道理还是明白的。”
有财略微放下心来:“你打算如何行事?要花费多少银钱?”
雷洋却没有急着回答,他笑吟吟地反问道:“老爷何等精明的人,难道看不透其中关键?这太行山上的土匪多如牛毛,光五十人以上的就有七八股之多,可是您可曾听闻他们打破过哪个大宅?”
有财道:“这倒不曾听说过……打破的好像多是些殷实人家,防备森严的大宅倒不曾听说过。”
雷洋道:“却是为何?”
“我也不大明白,不过估摸着离集镇近的,他们未必敢来,离集镇远的,却大多高墙壁垒,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,再说哪一家不是按月进贡份子钱……”
“没错!”雷洋赞道:“老爷算是说到点子上了,这次破贼的关键,还得着落在‘高墙壁垒’这四个字上。”他放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解释道:“土匪再怎么说也就那么几条破枪,根本就没多少攻坚能力,只要我们围墙够高,墙壁够厚,他们就算人再多,也未必啃得了我们这根肉骨头。而且,我们的内情他们也未必清楚,否则这次也不会派人来踩点。再说,他们三方合捻,行事未必就那么顺遂,不管是水牛、罗老虎还是鬼见愁,哪个又是肯屈居人下之辈?方才汤运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