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相信自己一定能掘出那些宝藏,但也许是心酸的故事也说不定。究竟是什么,她现在很想知道。她立志求学的心不觉渐渐淡了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雷洋却不知道心仪的妹妹隔着窗户偷窥他,就算知道怕也没多少心思理会吧,这些日子他忙得要命。
他早晨起来要集合队伍出操,白日里要教些简单的队列和军令,晚上还要起来查哨,这些东西都是行伍的基础,马虎不得。闲下来则要替庄丁安排伙食,想想下一步的计划安排。对于个别不肯吃苦,不听招呼的“刺头”,他也要想方设法或劝解,或收买,或压服,总之殚精竭虑,不一而足。这支护院的队伍还是草创,规模虽然很小,可是“麻雀虽小,五脏具全”,而且因为庄丁素质普遍不高,手下又无得力帮手的缘故,竟无一事不需他亲力亲为。他也算是个在连队干过一任主官的人,好歹有些带兵管人的经验,否则还不知道要忙乱成什么样子呢。但就是这样,一天下来,也没多少时间休息,真正是“两眼一睁,忙到熄灯。两眼一闭,提高警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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芯莲下厨房煲了一味莲子羹。中午吃饭的时候,满满给爹爹盛上一碗。有财欣喜若狂。自大娘去世之后,芯莲还从没有下厨给他这个当爹的做过什么东西吃呢。他喜滋滋地喝着莲子羹,简直甜到了心里面,暗赞女儿终于长大了,懂得疼爹爹了。高兴之下,更是破例喝了二两汾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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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洋正和中兄弟们吆五喝六地用着酒饭,他心里非常高兴,也非常欣慰。
雷洋昨天把他们拉进太行山进行移动目标的射击演练,其实说白了就是打猎。众弟兄都兴高采烈,每人按照雷洋的规定领了十发子弹各自为战,竟颇有些斩获,尤其董正明、陈必勇、毛修路等几人更是收获丰盛。董正明正是那个俗名换作“二狗子”的兵油子,基础扎实自不必说。陈必勇是个猎户(家里租种了老董家的两亩水田),当然胜在经验丰富。毛修路却是个半大小子,才及得枪高,雷洋见他机灵,让他作了长随,跟在身边传令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