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警察抓,也是第一次被关这么久。”白路淡声说道。
“胡闹。谁没有做错事的时候?何况我们是按正常程序办案,找你师兄协助调查,根本没有错,还要什么说法?”罗副局长说道。
白路说:“你说这些话,自己信么?”说完出门。
高远他们等在门口,问白路:“怎么样?”
白路跟高远说:“大道士说了,一定要个说法。”
高远点点头,稍一思考后问何山青:“你想怎么办?”
何山青说:“一点点办,一起出手吧,得有人对付省里的力量。再找人对付市里的力量,才能分出人手收拾县里这帮混蛋。”
白路说:“要搞这么麻烦?”
在场许多人,只有他明白大道士要的说法是什么。说法代表着公正,不是欠一大堆人情,挖门找窗走关系,最后是伤敌一千、自损八百收拾掉一堆官员、灭掉一堆有钱人,自己一方也很倒霉
大道士没有那么多人情可欠,他的说法就是给几天时间让县里这些人改正错误,如果他们不改,大道士不介意亲自出手。
白路刚才说给大道士说法,是说他会动手。
眼进一帮公子哥商议怎么动手。白路说:“这事情我来办。”
“你怎么办?”高远问。
白路说:“等两天,如果某些人还不能认识到错误。我帮他们认识一下。”
“你是要疯!”高远说:“不行,肯定不行。”
白路刚想说话。电话响起,是边疆手机号,是奎尼父亲。
他以为小奎尼想跟他说话,接通后问声喂,却是听到慌张、着急、紧张的声音:“白路白路,奎尼又丢了,丢一天了,警察不立案,我们自己找不到。”
白路脑袋嗡的一声:“怎么又丢了?”
奎尼父亲都要哭了:“昨天学校有活动,说是六点结束,我五点五十过去接人,结果学校五点半就放了,奎尼就没了,我到处找也找不到。”
“老师呢?老师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