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说了,走了。”那真是说走就走,很快离开。
白路拿回手机,沉默片刻,点开屏幕继续上网看有关于发布会的许多评论。
让他宽心的是,有很多人骂他,却有更多人赞扬他,说白路是汉子,一直在做一个好男人,值得喜欢。
白路翻翻点点,发现个奇怪事情,他搞发布会的主要目的是揭露那七个人,结果是大多评论都在围绕着他说话,或骂或赞的,真正去搜证据骂那七个抄袭者的网民数量却是不算太多。很多回贴多是这样:早知道那几个人是抄王;早知道他们就是抄出来的钱;早知道他们的书不对了:我根本不看他们写的破烂:垃圾,全是垃圾,这样的人也能火?
还好有这些人旗帜鲜明的骂抄袭者。
此外,另有个郁闷事情:洗地党太多。那一批批人前赴后继的跳出来,为各自主人洗地辩解,反正就是找各种理由呗,顺便骂白路,说白路借着他们的名气炒做自己……
多看一会儿,白路脑子里还是有着那种悲哀感觉,这么多有知识的人们,却是为了一个黑白分明的抄袭事件在争吵在辩解在纠结,有意思么?
是不是真的有那许多人黑白不分?是非不明?
收起手机,结帐出门,忽然想起环卫工的那件事,长叹一声:“人,真是混蛋!”
这时候,珍妮弗又来找他:“温顿来了,去接一下?”
白路问几个人?珍妮弗说就他自己,白路说现在去。
珍妮弗打电话知会闺蜜们一声,跟白路去停车场。
出门时看到许多孤儿在花园里溜达,珍妮弗说:“以前就有种感觉,你怎么好象是个白板一样?”
白路说:“这是什么形容词?”
珍妮弗笑道:“好话。”
白路低头看眼自己的胸:“我是男人,白板也无所谓。”
“想哪儿去了?”珍妮弗笑道:“形容一个人好,形容他纯真,不是像一张白纸一样么?可白纸容易被画上图案,容易被别的东西涂上颜色,白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