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,一手拎水果,一手拿报纸,大步往里走。
白路仰头看眼病房灯光,眼前忽然一亮,我真是头猪,有现成的解决办法,何必大老远跑上这一趟?
大步离开医院,找家饭店包房坐下,点上酒菜边吃边喝,一直吃到饭店打烊才离开。
这时候是晚上十一点钟,白路再一次进入住院部。上楼前带上胶皮手套,也是摸出把手术刀。
几乎所有病房都黑着灯,走廊寂静一片,连护士都没了。警察也没见人,门口的凳子还在,门对面还搭张行军床,应该是去厕所或者抽烟去了。
白路快步过去,站病房门口往里看。
里面漆黑一片,刚想推门进去,发现门上加着琐头,就是那种外挂的大锁头。白路不禁乐了,现在这房门还能找到挂锁头的挂钩,真是不容易。
这种锁头容易开,拿两根细铁片捅几下,一别,锁头啪的弹开。
然后就进去吧,把锁头挂到挂钩上,轻轻合上门,然后就抓紧时间揍人。
白路太擅长这项工作,四个家伙又是被手铐铐在床上,他一进门就直接上手,从第一张床开始,掀开薄被,右手从胸口往下一划,然后去第二张床。
他动作太快,划过第二个人,走到第三张病床的时候,第一张病床那人才反应过来,肚子好象有点凉、也有点痛?抬手一摸,湿乎乎黏糊糊的,拿到眼前看,黑糊糊看不清。
可再看不清楚也觉得不对,跟着又是看到病房里有人在动,那人大叫一声:“你是谁?”这一喊这一动,触动伤口,终于痛起来,不由得轻喊一声。
白路粗着声音说:“小点声。”说话间又处理完一个人,再走向最后一个人。
有了第一个人的大喊,病房里所有人都醒过来,两名受伤的也是觉得不对,一个人的床位在窗边,借着外面灯光一看,忽然“啊”的大叫一声:“杀人了。”
白路一步闪回去,右手手术刀往他脖子上一压:“闭嘴,不然杀了你。”
又转头沉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