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路问。
“那俩可怜孩子,很有上进心。”这句话的意思是在疯狂应酬中。
白路看眼时间:“这么晚还在喝?”说话时想起上次见到司马智,那家伙坐在马路牙子上往外吐带绿色胆汁的时候。
“司马肯定在喝,小齐不知道。”何山青说:“不过你放心,明天叔叔带一票人去支持你的演出。”
“不是我的演出,我是凑热闹。”
“一个意思……”说到这里停住,过会儿说:“先挂了。”匆忙按掉电话。
不用问,那个可怜的派出所门口一定发生什么事情。
半小时后,何山青幸灾乐祸打来电话汇报情况,这时候的白路已经回到家里。在跟郑燕子说话,一旁还有宝宝和珍妮弗,白路说:“明天的演出不用紧张。你看是先合演,还是你先自弹自唱,主要看你状态。”
郑燕子说不紧张,又说:“明天上午我想过去排练,可以么?”
“必须可以,总要熟悉熟悉琴。”白路回道。
燕子说:“那就好,明天去现场看看,如果实在不行。我就不演了。”
“别不演,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弃,跟珍妮弗合唱,全世界能有多少人?”白路说:“这位是珍大明星,随便演个电影就拿千万片酬,单位是美圆,连续数次拿葛莱美音乐大奖……”话说一半停住,转头看珍妮弗:“你说你这么牛皮的一个人。怎么就不开眼喜欢我了?”
“知道我喜欢你,还不赶紧从了我?”珍妮弗说道。
白路笑了下,刚想继续劝燕子,何山青打来汇报电话:“过瘾啊,刚才在派出所门口打群架。好玩。”
“谁和谁打?”白路跟屋里三个女人示意一下,拿着电话往外走。
何山青说:“一直没瞧得上姓岳的小子。想不到还真有点儿道道,刚才来了两车人,下车就打,警察还没出来就跑了,这效率,刚刚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岳云龙的人?”白路问。
“是啊。”何山青想想:“管他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