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年每年都亏啊亏、亏啊亏,收那么多钱还亏啊亏,当然要继续收钱,而且要一直收下去,新闻说了,不限制收费年限。”
孙佼佼骂上一句:“那就是帮孙子。”
白路说:“我鼓励你骂人,不过你爹当初好象也搞过高速公路。”跟着又说:“对了,你爹还搞过加油站,不过后来给国字号并了。”
孙望北曾犯过事,白路费大力气捞出来,自然了解一些他的过去。
孙佼佼说:“我爸还赞助了一百多贫困儿童,建了二十座希望小学,成立三个慈善基金,你怎么不说?”
“有什么可说的?学校建成了就和孙叔没关系,三个慈善基金早被十字会并了,至于一百多贫困儿童,国家愿意继续资助,那是国家的事情……你爸现在不是还资助吧?”白路知道资助学生的事,不过也就是知道,一直没过问。
对上孙望北那种人,最好就是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正常相处,没必要问一些有的没的事情,除了让老孙稍有些尴尬,再没有别的用处。
孙佼佼说:“不知道,我也没问。”
白路说:“你是他闺女都不问,让我问?还讲不讲道理?”
“我让你问了么?再说了,你和女人讲道理?”孙佼佼说道。
白路说:“为什么不能和女人讲道理?我身边女人,从大到小,有一个不讲道理的么?”
孙佼佼说:“跟你说话真
mreadtype='page-split'num='6'/>
没意思。”
不管有没有意思,他俩的对话到处结束,轮到珍妮弗提问:“歌练的怎么样了?”
白路怔了一下:“咱换个话题成么?”
“我这刚一开口,你就换话题?”珍妮弗问道。
白路笑了下:“在练,一直在练,就是效果不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