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搞你;哪怕你不想坐,看起来想坐,也有人搞你;甚至不用看起来想坐,只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子,就有人搞你;少年。往上走的每一步,都是鲜血和鲜花共存。”
白路问:“柴远航挡别人路了?”
“不是挡路,是要争上面的位子。”马战说:“如果没有意外。我听说啊,听说是明年两会以后,如果没有意外,柴远航妥妥地副国。”
“我去,这个牛。”白路说:“那得搞……不用,柴定安欠我条命。柴远航倒是挺认的。那人还不错,有担当。我不用怕。”
“大哥,你怕个屁啊?跟人家比。你现在有的一切都是空气,算个屁,只要人家坐到那个位子。眼里……错了,是现在眼里就没有你。”马战思考下说道:“说起来,我们六个确实混的不咋地。”
白路想了想:“再过二十年。”
“过三十年也没用,付传宗肯定没戏,他前面一直一帆风顺,是因为没人跟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认真,别说现在,就是以前健康那会儿,有人见过他吐血,不是咳嗽那种吐,是呕吐,开着会忽然跑出去,就好象嘴里被刀割个口子那样……老付最近怎么样?”
白路叹口气:“我说了,他肯定能活过新年。”
“年后呢?是不是年后就得死?”马战说:“对了,柴定安那个事儿你别插手,别我说了半天,你热血冲动去帮忙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帮忙?”白路说:“再说了,大官之间的争斗,我也帮不上。”
“就是提醒你一下,别因为柴定安替你揍个人,有个人情,你就帮他拼命。”马战说:“改天给你介绍个人。”
“介绍个人?”
“恩,现在在南方当市委书记,比我大八岁,特别牛一个人。”
白路说:“你说的这个人,是不是就是十年前的你们?”
“恩,十几年有一批人很拽,比我们六个强多了,全部从政,都混的极好。”
“一批?很多人?”白路说:“算了,不认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