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你电话号告诉别人行么?”
“肯定行。”白路说: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你肯花钱请客,有的是妹子扑过来。”张庆庆说:“先挂了,一会儿再打给你。”
白路说好。等挂断电话,跟司马说:“走,叔叔带你去跳舞。”
司马哈哈一笑,关上车门。
因为不知道目的地,白路继续走辅路,司马放下车窗,靠着椅背。歪头看向窗外后视镜,看了好一会儿自己,叹气道:“是老了。”停了会儿又说:“也肥了。”
白路说:“你不胖。”
“胖不胖的自己知道。”司马说:“天天喝酒,就这张脸,起码大出一圈。”
白路看他一眼,没有接话。
司马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看上好一会儿,把脑袋歪过来跟白路说话:“我和高远不一样。和小三也不一样……是了,就没谁和谁一样。反正我得去谈生意,我得去喝酒,我最不喜欢这个时候,就是喝完酒往家走的时候,几分钟以前还是热闹喧哗、满桌都是朋友,怎么说怎么笑。几分钟以后就呆在安静车里,车内车外好象是两个世界,太冷清。”
“有时候我就想,是虚假的应酬、酒桌上的欢乐是真的,还是离开喧嚣。一个人走向冷清、回归自我是真的。”司马问白路:“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白路问回道。
司马晃晃脑袋:“没什么。”再说道:“我的生活就这样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怎么也得有一百七十天这样度过,喝酒无所谓,无非就是吐,红的黄的绿的,能吐出来就赢了,呵呵。”说着话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。
白路问:“要不要喝水?”
“不喝。”司马继续说:“没有人知道,我最少有六次喝的人事不知,不是喝断篇儿,是直接在酒局上就倒了,没有人知道,我爸妈不知道,高远他们也不知道,不过,我不难受这个,你选择的路,所有一切都要自己抗,抗不下也得抗。”司马笑笑说道:“告诉你件事,我做生意其实挺能赚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