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丁那一口很重,把白路上下嘴唇全部咬破,看着伤口慢慢往外出血,丁丁伸舌头舔了上下嘴唇一遍:“哼,活该。”
“你吸血鬼啊。”白路往前伸嘴巴,眼睛往下瞄伤口,隐约能见到一片鲜红。
“活该。”丁丁又说一遍,转身出门。
白路本来很困,可被咬的这么痛,想不清醒都难。无奈坐起来,发会呆,下地去卫生间照镜子,上嘴唇以上和下嘴唇以下的皮肤都是血,有两道很清晰的伤口,用手摸摸,还成,就随便洗把脸出去。
丁丁坐在客厅,冲他大喊:“做饭。”
白路说:“不行,我得去医院。”
“去医院干嘛?”
“打狂犬疫苗。”
丁丁反应过来:“还惹我?再惹我咬死你。”
看什么?”
白路说:“看不出来啊,你居然是倾盆大口。”
“你才倾盆大口,我嘴很小。”丁丁收着嘴说话。
“好吧,你是倾盆小口。”白路走去厨房。
丁丁在后面喊:“你个没文化的,那是血盆,不是倾盆。”
早饭依旧是煮方便面,吃完后给邵成义打电话:“手怎么样?”
“你要真挂心我,就带几坛酒做点菜带过来。”老邵声音很大。
“做梦。”白路说:“在家好好养伤,再见。”
老邵气道:“你打电话就为说废话?”
“我的废话很值钱。”白路想起砍人的凶手,问道:“砍你那小子怎么样了?”
“在医院养着呢,还没判。”老邵说:“以我估计,最轻是死缓。”
白路说:“那家伙也是个可怜人,是受害者。”
老邵恩了一声。停了说道:“有时候,法律是挺让人无奈。”
俩人聊上一会儿,挂断电话。丁丁问白路:“白天做什么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白路回房间打开电脑。
丁丁跟进来说:“我也不知道做什么,唱歌?看电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