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你真恶毒。”
白路说:“不是有时候,是一直恶毒。”
小道士忽然笑出声来:“你确实挺恶毒的。”跟着问道:“这事怎么办?”
白路说:“按你说的,她们都是需要工作、却又干不了什么活的女人,一天天东奔西走,纯粹在混日子,可岁数大了,也不会想着学习新知识,也是学不会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小道士说:“你唠叨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办,真恶毒。”
白路恩了一声,接着说话:“你陪那女孩找个工作吧,不管工人还是服务员,先去做了再谈未来,如果那女孩自己不定性,好高务远的,你没必要搭里面。”
小道士说:“那别人呢?”
“人活着都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,你一个出家人不也得外出瞧病赚钱么,谁都一样;别说对那些女人是否公平,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过公平存在……我不知道想说什么了。”
小道士想了想:“那我挂了。”
白路问:“还来北城不?”
小道士说:“不来了,不过你要是肯大方大方,给我银行卡里打上个十几二十万的,我会很感谢你的。”
“干嘛?你想云游四方?”白路说:“身为一个道士,应该化缘旅行才是。”
“我没穿道袍,穿的常服。”小道士说道。
白路笑笑:“一会儿发个短信提醒我一下,十万够不?”
“不发,就看你当不当个事儿来办。”小道士挂上电话。
白路笑笑,看看车进四环,收起手机。又过一会儿到家,跟司机道声谢,拎行李走进小区。
家里面巨空,一个人都没,在楼上楼下转悠一通,拿个桶,拿两块抹布,开始擦地。
房子太大就是这点不好,收拾卫生是难事。白路倒是动作快,可越快越累,等擦过三层楼的地,身上衣服都透了。
再去洗澡,然后做饭……
晚上,沙沙和花花先回来,接着是扬铃。
去美国前,沙沙和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