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跳:“你俩干嘛?”
白路虚弱无力的喊道:“她非礼我。”
“我非礼你个脑袋。”张庆庆松开手,单腿站住,玩起另一脚,伸手脱下凉拖鞋,啪的在白路脸上印了个章,再穿上鞋大步出门。
白路完全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,迷糊着问道:“她为什么费事巴力的拿鞋拍我?”
元龙笑着说话:“谁知道?也许你欠拍?”
白路又盖上薄被,躺着问:“有事?”
“还真有点儿事。”元龙说:“你开了两部戏都不告诉我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白路好奇道。
元龙说:“怎么知道的不重要,我问你,当初咱是不是说好了,如果你再开戏,得让我徒弟演个角儿?你这完全不说一声,是啥意思?”
白路笑道:“就这么点儿事,让你从宾馆跑过来?”
“对你来说是小事,对我徒弟来说是大事。”
白路想想解释道:“两部戏全是公司新人,是标准演出公司检验底蕴的作品,没法加别人进来。”(未完待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