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我做点儿东西吧,十多天没怎么吃了。”
白路点点头,去厨房忙活。
高远跟过来:“最近一直在吃药。中药西药一起补。把胃口搞坏了。希望能挺过来。”
白路边忙边问:“严重么?”
“还好。”跟着又说:“除你、我、传琪,没有任何人知道大哥病了。”
白路笑了下:“你怎么舍得叫他哥了?”
高远沉默片刻:“本来不想告诉你,可听说你要去日本。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怕想找你的时候找不到,多做点儿。”
白路应声好,跟着再问:“他危险么?”
“一直就危险,他自己都说,能活这么大简直就是意外中的意外。”高远叹气道。
白路问:“传琪呢?”
“上班,那么大产业,没法请假。”高远说:“她没你运气好,有很多人帮着打理,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出错,挺多人盯着她。”
白路说:“钱是赚不完的……”
高远说:“我们不是在赚钱。”
白路点点头,不知道怎么接话,房间安静下来,有点压抑。便随便想个话题问道:“我最近特别多事儿,是不是该找个大师算算命?”
“你信么?”高远淡声问道。
“信倒是不信,信不信就那么回事,就是觉得……说不出来。”
高远笑了下:“午饭在这吃,咱俩喝点儿。”
白路说好,再问一遍:“他确实没事儿吧?”
“虚,超级虚,不吃东西光吃药,一点用没有。”高远说:“说白了,他现在的治疗方式基本就是饮鸩止渴。”
白路恩了一声,难怪前些日子,付传宗一直很主动的帮自己忙,帮着解决这个问题那个问题,他是在拼命,反正命不长久,能拼下一个是一个。
高远去客厅放轻音乐,走回来说:“窦成见到你了,说你在深城也好顿折腾。”
“事情找上门。”白路解释一句。
高远点点头,突然问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