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硬撑着走出房间,抓住服务员就问厕所在哪。
服务员往前面一指,还没说话呢,白路已经冲出去。
饭店厕所有男女标志,可此时的白大先生哪还有能力分辨男女左右,认准个卫生间冲进去,张嘴就是瀑布,这一通吐啊。
然后猛喝水,喝到想吐,再转身去便池。吐够了继续回去喝自来水,然后再回去吐,整个过程重复六次,全身上下到处一片湿漉漉,有汗水、有自来水,脸上还有泪水。
经过这番折腾,酒意总算略有缓减,又灌满一肚子水,晃晃身体,琢磨着再也吐不出来,拿出两种饭后解酒药倒进嘴里,就着自来水再喝上一通,然后很拽的回去包房。
包房几乎不能站人,那个味儿啊,妹子们都是拿着包和衣服出来,有三个妹子在搀扶年骁,有人在算帐,饭店服务员进去房间收拾卫生。
白路挤过去,晃晃处于迷糊中的大脑袋,冷笑一声说道:“想阴我?”拿出大手机跟年骁合照几张,照上他的昏迷样子,跟个妹子说:“告诉他,我赢了。”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