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还有要求?
白路说:“那麻烦你过来看看,我头上有多少伤口?”
俩警察互看一眼,一人起身出门。一分钟后。焦方、邵成义跟这名警察一起进来。
焦方说:“去医院多好。何必在这硬挺。”
白路说:“那不成。晚上我还有个饭局,赶紧问完口供好回家。”
“都这样了,你还想回去?”邵成义气道。
“我做什么了?正当防卫也算错?他们拿战刀砍人……战刀呢?不会又没了吧?”白路说:“昨天晚上。施展那个王八蛋拿手枪射我,等进到分局,手枪变成玩具枪,在你们这里,战刀不会变成玩具刀吧?”
邵成义喝道:“瞎说什么?赶紧去医院治疗,我陪你去。”
“不去,卖几瓶酒精,我洗个头。”
拿酒精洗头?屋里人没语言了,拿酒精洗澡还好说,毕竟身体上没那么多毛,可你洗头?脑袋上面那么多头发怎么处理?
邵成义说:“你想胡闹到什么时候?”
白路拿着棉花棒擦脸,边擦边说:“这是胡闹?你们警察的思路有问题。”
他刚说完话,外面有人敲门,开门后跟两位局长说话:“局长,白路的家属拿衣服过来给他换。”
“拿进来。”邵成义说。
白路的衣服确实不能再穿,有血渍有污渍还有破损处。
不一会儿,那警察拿进来个小包,打开后是从头到脚一套衣服,连内裤袜子鞋都有。
白路打开包看看:“不是在这换吧?”
焦方无奈道:“都出去,让他换衣服。”屋里警察应声是。可白路又在说话:“再来两瓶酒精,你们单位有吧?老邵,帮我洗头。”
邵成义气道:“老子该你的?”他确实有些生气,不过是家长对孩子的那种生气。
知道白路出事时,心里着急、担心;可知道白路没事,且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,老邵就气不打一处来,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盼着你倒霉,等着你死,你还是这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