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四个人奏出来的《卡农》很有些恢弘磅礴的气势。
乐曲就是这样一个轮一个的演奏,妹子们演绎过,录音室的男人同志们跟上,反正没有一个版本相同,也反正每一个人都很熟练这种技法,只除去白路。
现在,珍妮弗又劝说一下,白路笑着摇头说不成。珍妮弗说:“很简单,以你的水平可以很快学会。”
当初白路在美国和两名著名小号手斗号,吹奏的是《野蜂飞舞》,白路从完全不会到熟练掌握,不过是听上两遍、看会儿谱子,再连续吹上几遍而已。
依照这种本事,学会这个版本的卡农应该很简单。
可白路还是摇头:“算了吧。”这家伙的表现总和别人不同。
做为音乐人,斗琴时多会往上冲,少有不接招的。尤其是不同乐器时,乐器音色不同,演奏技法不同,给人感觉不同,胜负也就难以判断,与其说是斗琴、不如说是配合演出。可白路还就是不想配合。
珍妮弗瞪他一眼:“烂泥扶不上墙。”
白路吧唧下嘴巴:“我有必要找你的汉语老师聊聊,能不能教你几句好话?”
此时录音室中,白雨和周衣丹演奏结束,后面的男乐手也表演结束,眼瞅着后继无人,乐声即将就此中止。打鼓那家伙冲一中年男人示意下,那人赶忙走去键盘前面,朝鼓手做个ok手势。鼓手举鼓棒轻击四下,键盘声响起,弹出乐曲旋律,片刻后鼓手加入,然后呢,那家伙就用架子鼓敲了遍《卡农》。
那家伙不光手快,脚鼓几乎响成一片,好似雨打芭蕉那样,嗵嗵嗵响成连音,偏又别有韵律,直击心灵。
眼看人家打鼓的都来凑个热闹,珍妮弗怒瞪白路一眼。白路甚是无奈,为什么总是没有办法偷懒。大略扫眼谱子,不情愿地站起来,等鼓手结束表演后,白老人家终于加入进去。
小号么,音色高亢,既然玩的是小号,就该突出小号优势。白路熟悉乐曲后直接升调,他也只能这么做,架子鼓那么震撼的玩意都折腾了一遍,他不弄点难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