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许多委屈无处申诉,不好意思跟朋友说,不能跟家人说,只能找老虎唠叨唠叨,可老虎又不懂。
她其实一直在憋着自己,心里藏太多东西,在这一刻终于得到宣泄释放。
又过一会儿,刘晨呆呆站着哭。不想打人,也不想出气了,只知道哭,是在哭自己做过的错事,还是遭受到的委屈?又或是流逝的青春、残存的梦想?
夜色近半,路灯痴照,寒风袭城,树动枝晃,长街无声,只道边车后站着两人,其中一个在哭,另一个在看。
不远处的特警走回来,先去检查东子,确认无事后说道:“好了吧?”
白路恩了一声,让刘晨别哭了。
刘晨也恩了一声,可止不住眼泪。
俩特警把东子塞进汽车,然后上车关门。至于车里关着的另两个青年,完全被忽略掉。那俩人也算机警,知道出声要挨打,都是躺着装死。
刘晨又哭一会儿,烤肉店门打开,柳文青出来,找到白路后小跑过来,问刘晨:“怎么了?怎么哭了?”
刘晨说没事。
柳文青拿纸巾给她,再问白路:“怎么了?打架了?”
白路说:“我没打架。”
除去方才那一拳,白大先生真没打架。只要把攻击他的人引到越野车附近,自然有警察叔叔替他揍人。
揍人后再略一搜身,发现点粉末、药丸,于是这几个家伙倒霉了。r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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