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喝的实在太多,折腾好一会儿没站起来,反是拽倒另一个客人,由此吵上几句,然后就没事了。
白路很失望的回来包房:“不是打架。”
在他没进屋的时候,屋里三个女人聊的很好。可他一进屋,刚坐回位置,点点马上问话:“白哥,大房子里那么多女人,你到底追求的是哪个啊?”
白路眨巴眨巴眼睛,努力往上看。
点点继续道:“说啊,为什么不说?除非你是花心大萝卜。”
白路叹息道:“你还能不能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了?”
点点笑得更加灿烂:“莫不是一个都没看上?那你看我怎么样?独立、漂亮、有点钱、温柔、贤惠、专一、会做家务活,另外再偷偷告诉你一句,我是处女。”
你这是偷偷么?当着一屋子的人倒是什么话都敢说?
白路呆若木鸡,只眼球在动,往左转看文青一眼,往右转看扬铃一眼,再直视点点:“我算明白什么是人不可貌相,也明白了容貌是会骗人的。”
幸好房间里还有柳文青,虽说她很想听点点问出某些问题,也想听白路如何回答;可更知道不该让白路为难。
当下笑着起身,走到白路身边俯下身体轻轻拥抱一下,温柔说话:“这是我们家路子,咱不说这个了,一会儿唱歌去?”
不论点点想做什么想说什么,柳文青叫白路出来吃饭的目的十分简单。可以很少人的在一起坐会儿。
她不会为难白路,也不想别人为难白路。
点点叹口气:“你没救了。”举起杯子说:“喝酒。”
四个人又坐了半个多小时,柳文青提议去唱歌,于是换地方继续喝。
女人是种奇怪生物,几个不太熟的女人凑一起,明明唱歌好听的人一定要说不会唱,等着一鸣惊人让人表扬。如果发现对方唱歌不错,就会争抢着当麦霸,捎带脚的竞争一下。
此时的歌房中就是如此,三个女人轮番上场。每一个都唱的很好听。整整三个小时。白路做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