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路恩了一声，随口问道：“刚才路过粉标，屋里躺着个带耳机听音乐的女人，是谁？”
柳文青想了下，翻开文件夹拿出张照片，走过来给他看：“是她么？”
“有点像，她躺着的，看不清，就是觉得跑饭店来闭着眼睛听歌，这样的人挺神的。”
柳文青说：“她是挺神。”
白路等了会儿，问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什么然后？”
“你说她挺神，然后呢？”
柳文青笑了下：“那妹子叫卜乐，艺名叫罗乐，是个主持人，就是运气不太好，一直没混出来，说起来和丁丁有点像。”
“不乐？名字比人还神，艺名更神，凑一起是萝卜。”白路笑道：“也不说改个名字？”跟着又说：“她经常被排挤？”
“为什么要改名字？”柳文青说：“这妹子巨有个性，人长的漂亮，有点本事，有点坚持，就是一直没混出来。”
白路认真看眼柳文青：“你是在表扬她？”
柳文青笑道：“我是说就算被排挤也不算什么大事，粉标重人品，她要不是这样，我还不要她呢。”跟着又说：“你要是感兴趣，一会儿召集她们投个票，过三分之二同意就带你下去，让你见见神人，粉标里全是神人。”
白路故意气她：“神什么神，俱乐部都是我的，你们都是神人，我不就是造神的？”
柳文青不为所动：“先，我承认是先有了你才有了俱乐部；其次，我承认我和扬铃是因为你才有资格进入这间俱乐部，可是你不能否认我们俩很有本事，而且洁身自好，俱乐部是载体，载体有的是，重要的是我们这些人。”
看着柳文青一本正经的样子。白路笑笑：“刚才，你坐我边上那会儿，在想什么？”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“没什么想不想的，就是好奇。”好奇害死猫，现在要折腾白路。
柳文青笑了下，回去放好照片，在办公桌后面坐下。想了会儿说道：“你是不是忘了个日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