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靠,你是来气我的是不是?”王某墩坐起来说道。
白路说:“说吧,什么事?”
“什么什么事?你要疯?”
见他不肯说,白路开始做分析:“你不上班,一天瞎混,没人能给你气受;依你武力值来说,就算打不过也会轻易逃跑,应该和打架无关;仇家的话,必须得是大仇家,知道你住在哪、能找到你的,才能让你愁成这样,可你安稳回来住,说明没有仇家什么事;那么,就是你病了。”
“猜错了,我是穷的,你给我几十万,我马上就心情好了。”王某墩又躺倒床上。
白路笑笑,看向老王的右手腕,那道伤疤还在,不过变淡许多。问道:“谁砍的?”
王某墩重又坐起来:“我靠,你爹怎么教你的?砍手腕上我还能活啊,手早残了屁的。”
白路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想不明白。”
“你叔叔我很好,赶紧滚蛋。”王某墩第三次躺下。
白路想上一会儿,转身出门,临走前把兜里钱掏出来放到鞋柜上,大概有个两千多块,然后带上房门。
男人多是一个德行,遇到事情轻易不吐口,能挺就挺过去,挺不过去就喝酒。
白路下楼后仰头看看二叔家窗户,心说千万别出事!朝街外走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越来越喜欢在深夜的街道步行,马路宽广,车辆稀少,几乎没有行人。他一个人的影子在路灯的拉扯下,不时变换形状和位置。
这天晚上步行回家,在路上想了许多不靠谱的事情,比如用果酿收买某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