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博,别让我失望。”说完这句话。挂上电话。先把手机还回去。再走回那间大院子。
打过这个电话。白路依然不开心。走近水塘的时候突然蹲下,忍啊忍,到底没忍住。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,白路啊的狂叫一声,从没有过的悲伤涌上心头,比小奎尼离开那时候,比小弯弯离世那时候,都要悲伤许多倍。
白路觉得自己特窝囊,特没有本事,明明想杀了那许多人给孩子们报仇,可到底下不了手。
有了一滴泪,就有第二滴,白路坐到地上,满心都是悲伤。
他埋怨,为什么有那么多坏人,为什么有二十多个坏人?
他埋怨,为什么下不了手,明明都是坏人,为什么不敢杀人?
他埋怨,为什么总是一个人面对这一切,想找个人商量一下都难!
二十岁的青,二十岁的经历,纵沾染人命……可毕竟不是杀人狂!
白路哭了,心中特别想帮助那些小孩,可为什么就是不能痛快利落的去帮忙。要来了又去,换车再换车,还要偷手套,带上女人的丝袜,为什么,为什么啊?
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,擦干眼泪,看着不远处的水塘,涩笑一下:“原来,你在笑我。”
站起身,走回那间院子。
既然报jing,就没必要再问是否有人有冤屈。只冲他们都知道虐残孩童出去乞讨一件事,就没有无辜之人。
找间大屋子,把所有大人拽进来。
一共二十一个人,轻易躺满房间。白路yin冷的看着每一个人,到现在这个时候,他还是想杀人。
可惜不能够,杀二十一个人,那是超级大案,自己一定要倒霉。况且也下不了这个狠心。
低头看过每一个人,经过这会儿折腾,有许多人醒过来,呜呜的胡乱挣扎。
有人醒过来,白路再不肯说话,走到房屋一头,抓起一个人的胳膊,用膝盖一顶,喀嚓顶断一根。再抬起条腿同样顶一下,喀嚓又断一个。
那人嘴里纵是塞再多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