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鸟信夫抓住黑色小包,想上好一会儿,缓步走上前,打开小包,拿出把西餐用的菜刀,宽不过五公分,长有十几公分,整把刀连刀柄一体而成,刀刃无比锋利,隐隐闪着寒光。
白鸟信服还是想比。
同样拿过来黄瓜、萝卜、洋葱,按顺序摆在案板上,几次深呼吸,长吸口气,左手拿过黄瓜,右手刀贴上,开始切片。
他的速度很快,切的也很薄,可惜比赛对手是白路。在见过白路的快手之后,他的快好象就稍稍慢上那么一点。
从业四十五年,每天都练习刀功,白鸟信夫不相信自己会输。
他的刀也好象没离开过案板一样,刀锋太快,甚至听不到切片的声音,在一片寂静中切完黄瓜,顺手一抹,薄薄的黄瓜片被抹成一条长龙。
按说切片后该切萝卜条,可抹开黄瓜片后,白鸟拿起一片仔细看,再拿过白路切的黄瓜片看,看上好一会儿,小声说:“我输了。”
俩人的黄瓜片切的都很均匀,手稳刀稳心更稳。也都很薄,薄的透明可见。可有一点,白鸟信夫的速度要慢上一点,切出的薄片也要略厚一点。
白路的每面黄瓜片都薄的像一条最细最细的线那样,或说薄如蝉翼。白鸟信夫的就要稍稍厚上那么一点点,可就那么一点点,每一片都厚那么一点点,自然就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