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
白路更郁闷了:“老人家,您是和我谈心呢?”
“可以这么理解,反正这个事,我真挺感谢你,难得我们家闺女想做点事情,我必须支持,赔了无所谓,当是学费,我希望她能早点长大。”这句话的潜在意思是,希望满快乐能尽快接手家业,不至于等满正死了以后,偌大家产拱手让人。
白路听出其中无奈,随口说道:“让洪宾宾给你生个儿子不就得了?”
他胡说八道,甚有点无礼,满正也不生气,轻声说道:“哪有这么容易?”
“是啊,不容易。”白路更无奈了,又想上一会儿,估摸着说不动满正,索姓什么都不说,连再见也不说,直接挂电话。
握着电话的白路左看右看,沙沙和花花走出来,说晚上去花花家吃饭。
白路说好,拿出一千块钱给沙沙:“买点东西带去。”
沙沙接过钱:“我俩下午就去。”
白路点点头,想了想问话:“几号开学?”
“一号。”
白路说:“带你们去海边玩?”
“好。”沙沙回道。花花说: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白路笑了下,给柳文青打电话:“去海边不?”
“去干嘛?”
“玩。”
“走不开。”
白路说:“去年就说带你去看海。”
柳文青叹口气:“过些曰子吧,现在很忙,前几天有饭店吃死人,还有个饭店着火烧死个人,又是卫生又是消防的,全市大排查,我走不开。”
白路说声好,挂上电话。跟花花说:“回去跟**说一声,也不走远,去北戴河转转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花花不想花白路的钱。
白路笑道:“沙沙,你晚上去说。”
沙沙答应下来。
现在还是上午,和俩丫头说过话,白路去看电视。
最近他学习知识的态度很端正,从电视剧频道转到社会频道,多在看《人与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