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的白路不理会那些事情,听老邵说没有。这家伙笑嘻嘻说:“商量商量。透露点儿消息给我呗?”
“做梦。”老邵问:“还有事儿没?没事儿挂了。”不等白路回答。已经挂上电话。
白路吧唧下嘴巴:“真没礼貌。”
晚上吃饭,白路跟何山青说:“打个电话,问问银行卡那事儿。”
何山青打量打量他:“你这是伤好了?又要折腾了?”
“怎么是折腾。我丢钱了,关心关心不应该么?”
“不应该。”何山青低头吃饭。
“我找林子。”白路拿出电话。
何山青不抬头说话:“不用找了,那家伙在相亲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白路惊住,心里话是桃子怎么办?
何山青抬头看他一眼:“大惊小怪,放心,林子看不上的,家里人命令,就是去应个景。”停了下又说:“看过相亲电影不?就是那些单身精英分子无奈见面的游戏。”
“看过是看过,不过,老林家做事也太不考虑影响了吧?”白路喃喃说话。
“影什么响?影响谁了?谁被影响了?多余。”何山青鄙视一下。又说:“你放心,林子会努力不始乱终弃的。”
白路无奈了:“你说的这是人话么?”
正说着话,林子给何山青打来电话:“出来喝酒。”
何山青问白路:“去不?”
想想一屋子女人,白路叹口气:“去。”
俩人回房换衣服,然后出门。
说起喝酒,北城男人最喜欢两种酒,啤的是北城啤酒,白的是二锅头。不论身家多少,不论这些酒有多少个品种,大多喜欢喝其中的低档酒,喝的就是这个味儿。
往三环外走,在一处广场上开着许多家大排挡,主营毛豆花生,兼着凉皮烤肉啥的。
最把头一张矮桌坐着林子,脚边是一箱老啤,桌子上是毛豆花生小龙虾。
白路走过来小心坐下,试着动动屁股,问:“怎么不坐高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