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给我做嫁妆。”
白路哈哈一笑,想起藏在二叔床下的那堆金条,心说千万千万别出事。赔点钱无所谓,万一被警察查到,来历都解释不清。
如今正是多事之秋,随便一点事情就有可能是压倒骆驼的羽毛。
他在乱想,何山青打来电话:“在哪个病房?”
“你要干嘛?”
“废话真多,我在医院门口,你在哪个病房?”
白路把电话交给云恩惠:“告诉他怎么走。”
有了云恩惠的指引,五分钟后,何山青和鸭子走进病房。俩人喝的都有点多。
白路叹口气:“喝酒还开车?找死呢?”
“靠,喝个酒都不安生,没完没了全是你的破事。”何山青骂道。
鸭子叹气:“大场面啊,因为你,我俩回来了,你就感动吧。”
白路不屑道:“大个屁。”
何山青看眼云恩惠:“出去呆儿,我们有事要谈。”
云恩惠说声好,推门出去。
等关上房门以后,鸭子走到门口往外看,何山青小声说:“敢不敢玩个大的?”
一听这话就知道没有好事,白路问:“怎么玩?”
“只要你同意,其它就别管了,全由我们来。”何山青几个人很在意白路的感受,如果是合法合理办事,可以不问白路意见。现在白路是当事人,必须要多考虑一些,以免好心办坏事。
白路一听就明白了,笑道:“跟我这装了多半年的好孩子,现在要当坏人了?”
“叔叔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。”何山青看看白路的半边屁股:“你倒是好人了,看把自己弄的,爽么?”语气很有点不屑。
白路鄙视道:“你好歹读个大学,就这德行?”
“读大学怎么了?我还就告诉你,越有知识的人越混蛋。”何山青确实喝大了,什么话都说。
“好吧,你混蛋,你俩回家吧,帮我照顾好沙沙就成。”说完这话,多补充一句:“还有文青,何小环,小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