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:“对了,给我换个病房。”
领导点头说没问题,外科不行换内科,总能找出个单人房间。跟着再确认一遍白路是否会跟记者说盗窃团伙的事情。
白路没心思说废话,直接回一句不说,继续吃饭。
领导笑着说声谢谢,带人离开。临走时叮嘱云恩惠好好照顾白路。
等他们离开,白路叹气:“这饭吃的,太辛苦了。”
确实辛苦,一半屁股坐着,肚子不敢用力,还得应付领导说话。
吃完饭,拿出手机摆弄。开机没多久就有电话打进来,是扬铃,说演出场地租好了,需要花钱。
白路说:“公司帐户不是给你了?”
“我得告诉你一声,还有,这么多钱就这么交给我,你也太不负责了。”好大一笔钱在你手里,没有任何监督随便花,换成是谁,都会有点儿小心理活动。
白路说:“不算个事儿,以后你会更有钱。”
扬铃说:“我傻,你不许骗我。”
“再见。”白路直接挂电话。
在扬铃之后,是邵成义的电话,声音很沉:“你惹麻烦了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白路完全不在意。
“有记者要去采访那批贼,据说已经有记者拿到第一手资料,说你太残忍,在小偷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,依然继续攻击,将他们重伤。”
白路想了想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这是问题关键,把人打成重伤不是问题。问题是谁想搞他。
邵成义说:“小偷偷钱,法院会判;你重伤他们,法院一样会判;你的罪比小偷的罪严重多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路再问一遍,老邵没说到重点。
“意思就是,如果这次没人保你,你得蹲监狱。”
白路笑了下:“老邵,说话干嘛这么含糊?”
“好吧,我不含糊,胡振兴要见你,不光是他要见你。柴远航也要见你。”
“柴远航是谁?”白路问。
“柴定安他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