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。邵成义心里迅速勾勒出整个案件的犯罪过程,猜测这帮少年都是被拐骗出来,被黑帮挟持、殴打,迫使其犯罪。
可问题是这帮小孩完全不配合,无论警察怎么劝。他们都不说话,还没有白路问话时说的多。相比较来说,凶残的白路比正义的警察更要吓人。
警察也有点见怪不怪了,单说北城,任何一个派出所,任何一个公安分局都曾经抓过维族嫌犯,更抓过维族小偷。每一次抓到后的结局基一样。问什么都不说,问急眼了,维族少年就自残,有人舌头底下藏刀片。拿出来割胳膊、割头皮;或者直接撞墙……总之是拿自己不当人,好象没有疼痛一下折腾自己。
警察怕出人命,遇到这类不足十四岁的少年实在是没办法,这帮人就是滚刀肉。什么都不怕。偷人东西理直气壮,去派出所好象是回家。无奈之下。警察只能关几天就放人,所以祖国各地的维族不法分子才能这么嚣张。
现在,这帮家伙继续嚣张,邵成义出去走上一圈,回来跟白路说:“你的口供不用录,不过得重说一遍,说细一些,就说是我们的线人,帮我们破案。”
白路无所谓。今天晚上他一个人重伤七人,如果那七个人想要告他,不管能不能告成,总是个麻烦事。现在把身份一变,就是伤了人也可以说是正当防卫。
不一会儿进来俩三十多岁的大个子警察。白路以前见过,前次绑架妇女案件,邵成义请客感谢,其中有他俩。一个是刑警二队副队长,一个是重安一组组长。
老邵也不容易,多年打拼才有区区几个人信得过。
“你好,我是栾建。”副队长说话。
白路笑道:“我认识你们,这位是朱警察吧?”
“我是朱勇。”一组组长笑着说话,俩人坐到白路对面,看看两个小孩,主勇问:“让他俩离开一会儿?”
“不用。”白路直接说出当天发生事情的全部过程。
二十分钟后,两名警察离开。白路也想离开,给邵成义打电话:“老邵,把那俩少年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