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买新鞋,捎带脚的买了滑板、小轮车,拿回大房子,玩一个名叫孤独的游戏。
大下午的,太阳暖暖,照的人特别无聊,心里会空。
白路玩够几样东西,隔着铁丝网往外看,看了好一会儿,脱下轮滑鞋,下楼找出小号,拿回天台,爬到篮球架最上面坐住,开始吹《小小鸟》。
离开沙漠半年多,日子一天天过去,总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,好象都是假的,只有此刻才是真实的,而别的,不过是梦境。
如今的他有许多朋友,身边有许多漂亮女孩,可很奇怪,当这些人不在身边时,他竟是感觉格外孤单。
也许,以前总是孤单,所以才不孤单。现在变得不再孤单,独处时就有了孤单。
白路很喜欢这首歌,在无垠天地中,我们真的不过是一只小小鸟。
那时在沙漠,孤单的他常坐在高处吹这首歌,比如凌晨三点半爬上旗杆、或是坐在房顶吹这歌,吹的很热闹,换来许多人的漫骂。
此时,在大城市的高楼顶端吹这歌,看着空旷天空,好象又回到沙漠一样,吹的很放松、很自由、很投入,畅快淋漓宣泄情绪,如果有人恰巧听到,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天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