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拜年都找不到人。”说着话,白路放下一个帆布书包:“这次去哪?”
王某墩回话:“我琢磨过了,中国女人保守,你能不能把我弄去国外?美国就成,我去祸害外国娘们,听说她们贼开放,睡觉和握手一样简单。”
这志向太过伟大,白路听呆了,面无表情的呵呵笑一下:“你真是我二叔。”
“废话,难道你是我二叔?先陪我喝酒,晚上去夜店,还是北城好,姑娘漂亮。”王某墩同志有一颗永远躁动的年轻心。
“爱找谁找谁去,走了。”白路起身想走。
“我x,老子是你二叔,我把饭店都留给你,你就这么对我?”
“饭店?”白路坐回来:“你不说还忘了,那个破饭店欠一屁股税款,老子把裤衩都卖了才还上。”
听到这句话,王某墩思考一会儿,问道:“你是说饭店不欠钱了?”
“什么钱都不欠,水费电费存了好几年的。”
“那好,把钥匙给我,我要重整河山。”
白路连连摇头:“你无耻的样子真有我爹当年风采,你俩绝对是哥俩。”
“废话!”王某墩琢磨琢磨:“还是你干吧,我还年轻,不想结婚。”
“年轻的二叔,接下来你要去哪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乱无聊的。”说着话拿过来小书包:“多少钱?”
打开后一看:“我x,你打劫银行了?有一百万吧?”
“二叔,你真疯了,这是二十万。”能把白路弄无语的人很少,遥远的沙漠有个老爹,很近的北城有个二叔。
“二十万有这么多?服务员,算帐。”在等算帐的时间里,问白路:“你说我拿这些钱去澳门怎么样?想当年,我也是大杀四方的赌场小浪子,搞不好能赢出个百万富翁。”
“恩,你会成功的。不过,你一定要忘记我的电话号码,输光了也一定别给我打电话。”白路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