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路咬牙切齿。
“躲不起来,明天下午,他也去看我演出。”周衣丹继续出卖队友。
被成功挑拨起怒火的白路决定看周衣丹的演出,但是还不肯演奏小号,解释道:“我只会那一首歌。”
“蒙谁呢?别忘了我是学音乐的,就你那小号,没有十几年功底,绝对吹不出这个水平。”周衣丹继续说:“你那个视频火了以后,有好些人吹小小鸟,都不用仔细听,是个人就知道其中差别,有两个老师甚至点评说你绝对是世界上一流的小号演奏家,知道什么是演奏家不?知道那两个老师是谁不?”
“我这么牛皮?”白路沾沾自喜。
“少转移话题,就说答不答应。”周衣丹就差拿出刀子了。
白路苦着脸说:“好吧,我确实还吹过别的,但是不能听啊,我吹的最多的就是那一首。”
“那就吹小小鸟!”
“好吧,给多少钱?”
“五毛。”周衣丹摸出个硬币丢过去。
白路正色道:“你可以侮辱我,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,哪怕是六毛都成。”
“给你一块五成了吧?”周衣丹又丢过去一个硬币。
周衣丹达到目的,去楼上琴房练歌。丁丁笑吟吟看着他:“抱大美女,一定很舒服吧?”
“瞎说什么?我还抱过你呢。”白路板着脸说道,心里话是这都多少天了,咋还追着没完呢?再说了,我没娶没嫁的,抱谁不行?
“你才瞎说,你什么时候抱过我?”丁丁急道。
白路想了想,有的事情坚决不能提:“啊,我以为你是沙沙呢,说错了。”嗖的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在这一刻,他真心觉得房间大是很好很好的事情。
其实他也挺委屈,你说这帮疯婆子,天下那么多大事不去关心,比如统一两岸,比如解救非洲难民,实在闲的慌,收留点流浪狗流浪猫啥的也行,干嘛非要纠结那一个迷糊的拥抱。
大晚上的,跑到楼顶,打开灯,开始玩轮滑。对于这一类东西,他稍微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