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蹲在刚才的地方呜呜直哭,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。
挠挠光头,停下车,琢磨是怎么回事。那辆汽车也停下来,大汉下车冲他喊:“就算她做错事情,哄回家再说,这大街上安全么?男人得大度,也得有风度。”
得,被教育了,白路冲大汉拱拱手,转身骑回去,那大汉才舒坦的开车离去。
回到白雨身边,一只脚点地,白路问:“怎么了?要不要送你回家?”
白雨哭着说:“你走。”
在大街上哭泣是绝对吸引眼球的事情,路过行人没有不看他们的,甚至有人拿手机拍照。
白路叹口气,左右看,看到一间咖啡厅:“去咖啡厅慢慢哭,别在街上哭,容易堵车。”
他这么一说,白雨反倒不哭了,擦擦眼泪,站起来往外走,走的很快很急。
不哭就好,白路跟在后面慢慢骑,一直跟到地铁口,白雨突然停住,转身看看他,小声说谢谢,走下地铁站。
得,又一个为艺术迷茫的可怜丫头。
白路有些搞不懂,既然玩艺术这么折腾人,既然这么让你受伤,干嘛还继续折腾?所有的事情不应该是快乐才去做的么?既然不快乐,咱不做了成不?何必苦苦坚持?
拿出电话,打给赵平:“老赵,那个王导是怎么回事?刚才走的女孩是我朋友。”
有朋友两个字打底,赵平又想快点卖掉房子,所以拿着电话出门,简单说明情况。
一般来说,艺术家聚会,总不能都是大老爷们,得有美女陪伴。如果光是大老爷们,也没必要来唐会,随便找个馆子。烤两个大腰子,弄几瓶啤酒就打发了。
他们聚会,总有人带着目的性而来,比如说,王导想睡女人。而邀请来的女孩同样带有目的性,比如说白雨,在找寻出名的机会。
学艺术的女孩千千万,想出名的女孩万万千,为出名而牺牲身体的女孩千万万。所以,只要这些艺术家不倒,这个聚会就会常搞下去,也所以,总可以换新鲜女孩来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