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的父辈,他们在上一层圈子里争斗,我们只是延续他们的斗争而已,可是,无论父辈们斗得如何,也不会害及失势一方的性命,这是规矩,否则斗一次,死一批,哪还会有我们的存在?”
“你是在替罗天锐求情?”高远问。
“不是,他和我没关系,他的死活完全不影响我,我只是阐述一个规则而已。”高远很冷静。
白路想了想:“难道真要放过罗天锐?”
“你白痴啊,什么是你放过罗天锐?是罗家放过你!你把罗天锐打成重伤,又当众打脸,罗家不杀了你都对不起你。记住,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,罗家可是黑白两道横着走,想弄死你,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。”
“啊,你这么一说,我就平衡了,原来我是被放过的。”白路说:“那我就大度一些,给他们个机会放过我,你们看怎么样?”
“白痴。”高远鄙视道:“先赢了车赛再说,把他赶出北城。”
白路连连头:“对,这是正事。”停了下又说:“谢谢地址。”他和罗天锐发生矛盾,高远马上弄来老罗家的详细资料,暂且不谈付出多少代价,只这份心意,就值得感谢。
高远一听就明白,白路昨天动手了,轻声道“难怪。”
林子不明白:“你们俩说的什么玩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