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有人用酒精洗脸。
擦完该擦的地方,把酒精推给女学生:“帮个忙,后背。”
“哦,好。”女学生帮他给后背消毒。
很快擦拭完毕,女学生问:“不痛啊?”
“还成,不算太疼。”酒精就在刚接触伤口的时候稍微刺激一下,正常男人都能忍住。不过,能忍住是能忍住,好几处伤口一起刺激,这种疼痛一定爽极。
“好痛的,我擦过酒精,电视里也是这样演的,好多人一碰酒精就大叫,一定很痛,要不要找地方歇一会儿?”
“不用,那什么,咱这有剪子么?”白路问店员。
“有。”
“买一把。”又跟女生说:“还得麻烦你,帮我把脑袋流血那一块的头发剪下来。”
“啊?啊。”女生接过剪子,不太敢动手。
店员说:“剃头的话出去,剃完了,拿笤帚扫了。”
好吧,白路拿着酒精出门,招呼女生:“再辛苦辛苦,等我伤好了,请你吃饭。”
十分钟后,白路头顶出现一块光秃,这家伙用酒精洗头,清洗伤口后,随便买个创口贴贴上,又把身上几处伤口略微一贴,就算完事大吉。
女生一直在吃惊:“你就这么糊弄自己?”
“糊弄?”白路笑了笑:“告诉我电话,改天请你吃饭。”
女孩犹豫一下:“不用了,我走了。”说完离开。
白路想追去问话,店员大喊:“把头发扫了。”
好吧,那就扫吧,白路冲女孩背影大喊一声:“谢谢。”然后忍着痛扫地。再然后,打车回家。
为了避免沙沙担心,白路先去买衣服买帽子,装扮齐整,才敢走进家门。
家里面好多人,三个女生就不说了,高远和何山青也在。
白路才一进屋,沙沙就问:“去哪了?怎么不接电话?”
打架前,白路关机,打架后,电话坏掉。白路解释道:“手机坏了,明天买个新的。”
高远冷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