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adx(); 当白路再次把绳子绑到柳文青身上,柳文青还是有些不适应,问:“能不能不绑大腿?”
白路看看她:“如果你能从绳子滑下去,连腰都不用绑。”
柳文青趴窗台往下看:“不绑了,我滑下去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。”白路在她腰上连缠十几道,抱上窗台:“拽着绳子往下走。”
柳文青犹豫了再犹豫:“我怕。”
白路郁闷:“就这样还想滑下去?等你滑下去,天都亮了。”将绳子另一头重新系到自己腰上,双手抱住柳文青,把她往窗台下面顺,随着柳文青越降越低,白路说:“抓住绳子。”
柳文青使出全部力量攥住绳子。
白路先松开右手,去抓紧绳子,这才松开左手,让柳文青感觉不到坠落,然后两手抓住绳子,慢慢放松,不一会儿,柳文青安全落地。
转头看看,没有遗漏任何东西,白路单手按窗台,嗖地跃出,轻巧落到柳文青身边,看着这位大美女直摇头:“二楼啊,也就是二楼,你跳下去都摔不死。”
“你以为我是你?给我解绳子。”落地后的柳文青马上有了胆气,大声呵斥道。
白路摇着头伺候这位大爷,再领着她走墙边,翻墙而出。
等回到家,已经三多了。因为沙沙住院,俩人一人一个屋,呼呼睡大觉。
白路感觉才睡着,有人咚咚咚砸门。很困的白路无奈起床去开门,是丁丁。那家伙横眉怒目,大声骂道:“猪啊,还不醒?打电话干嘛不接?文青个猪,她怎么也不接电话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猛地推开白路,去敲柳文青的房门。
这一敲又是一分多钟,柳文青迷瞪着眼睛开门:“干嘛啊?”
丁丁推开她,进屋仔细观察,好象没有异常情况。想了想,又跑进沙沙房间,这里也很正常。转身去找白路:“你,昨天晚上,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?”
白路躺在沙发上,打算睡个回笼觉,听到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