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及时做出应对。
在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有坏心的情况下,不把自己置于险地,也不夜间出门。哪怕对方打着投资的旗帜和她谈生意,她宁肯放弃生意,也不会轻易涉险。
因为有了种种顾忌,美丽的她越过越窘迫,终于花光积蓄,混到现在的地步。不过呢,运气还算不错,遇到白路了。
许是因为憋屈太久,也孤单太久,想找个人说话,在等待房东过来的时间里,柳文青把这些事情简单说给白路听。
最开始是白路问,她答。到后来,变成她说,白路听。说到痛处,激昂愤慨的表达对许多人的不满,捎带脚的赞许白路还不错,算个好人。
白路听后,感到内疚,我怎么能是好人呢?你不信别人,怎么就信我了呢?我一个在监狱里混出来的孩子,和许多坏蛋一起长大,被坏蛋们集体评为坏得能出水的坏人,在你眼里,怎么就变成可靠的老实人了?也太对不起在沙漠里的那段光辉岁月了。
越想越不舒服,不甘心问话:“你怎么就能断定我是好人?”
柳文青微笑答话:“你一个毛孩子,再坏能坏到哪?我看人很准,不会错的,像昨天,我和卖凉皮的说话,你以为我看到一个人就说话?都是要观察的,我很聪明!”
“不怕我是假装的?”
“假装对沙沙那么好?你图什么?”柳文青笑吟吟问话。
这个时候,柳文青电话响起,房东到了,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,站在门洞问话:“在哪儿呢?”
柳文青下车,走过去交钱:“大爷,这是房租钱,三千六,不好意思,拖了这么久。”
大爷接过钱,查点一番:“数对了,不过你那房子已经租出去了,你不能住了。”
柳文青笑着说:“知道,这不来搬家了么,谢谢你。”
“闺女啊,我看你一个人,劝你一句,塌实找个工作,好好干,找个好男人嫁了,就你这相貌……”一转眼,看见白路下车,大爷愣了一下:“这是你男朋友?恩,岁数差不多,有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