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好讶异,再一说是两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都是无字情书,居然都是相同的内容,让哥几个理解不了,总觉得不可能的多。
不过宋普马上明白了,为什么左熙疑一直捧着信哭,那是在痛失一段美好的恋情之后的伤心。
“这个要不是巧合,那就是心意相通了。”章芸笑道。
“我觉得好浪漫嗳。”刘翠云异样的羡慕道。
“浪漫个屁,没听贤弟说嘛,都自闭了,弄回来也是个病秧子了,要不咋说红颜薄命涅,这太漂亮的妞就不能勾搭,事多呢,那如咱老婆。”雷大鹏感慨地道着,不过这回卖好没到扛上,被章芸揪着踹了两脚,余下的哥几个直看笑话,特别是那俩胖弟,就喜欢看雷哥挨踹,还捧着手机给留影呢。
都说着,没人注意到宋思莹的脸色铁青,转身就走,她上车一走,刘翠云觉出不对来了,拉拉司慕贤,司慕贤也是一筹莫展,小声道着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别触霉头。”
“可这咋办涅?要不我不上班了,咱们坐这儿玩会,以防蛋哥想不开跳崖殉情啊……哎哟哟,老婆,你咋又拧我。”雷大鹏说着,被章芸打断了,此事未了,新事又生,又来两辆车时,司慕贤一瞧,那叫一个苦也。
郑锦婵父女和干爸妈回来了,隔着大老远嚷着:“哟,孩子们都在啊,这怎么啦?一个个哭丧着脸………进屋,勇呢,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,酸妮大老远来了,他也不说问一声。”
走到近前才发现诸人的脸色都不对,细问之下,才知道这一节的事,滕红玉有点紧张了,直瞅着郑锦婵的脸色,儿子的感情世界她不甚了解,不过众人言语里的那位对她既陌生又遥远,倒是身边这位中意得紧,老单笑了笑,道了句:“让他们年青人自己解决去吧,都得从这儿女情长中过来嘛,这事我们掺合可不合适,老郑,来来,看看我藏的曲酒。”
“嗨,这老不死的,一点不关心儿子……嗨,酸妮,你,那你去吧。”滕红玉没有拦住丈夫,也没有拦住郑锦婵,回头时那帮干儿干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