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里的地方,绝对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。只要是他,只要收到消息,肯定来踩过点了。可为什么不拿东西呢?”
单勇说着,他看着望远镜里绿树环绕的体育场,午后时间里,太阳太毒,没几个人,一对老年夫妇,估计是患脑血栓之类的,走路都不利索;还有几个调皮的学生娃在足球场的踢球,目标就在西南角那个井盖下面,边上就是塑化的跑道,那个下水道等闲没人注意,之后就是体育看台,好郁闷,感觉一切设计得多么精巧,可就是没人来。
“你看吧,看吧,我睡会。”单勇三分钟便没有耐心了,虽然有耐心等,可一直眯一只眼,别提多难受了,交给了武子,武子不以为然了,拉着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瞅着,单勇还在翻看那一堆建筑企业名录,那玩意能看出点什么来,实在让武子不懂了。
两人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地呆了三天没人打扰,期间单勇还电话安排着生意,两头都没误,刚迷瞪着了,电话响了,惊得单勇赶紧看桌上的那部电话,不是那部,是口袋里了,单老板的电话,一瞅电话,他喃喃自语着,这姑奶奶怎么找来了。不过马上摁了接听道着:“怎么了,思莹。”
“你死哪儿去了?几天不见人影?”宋思莹吼着。
“没死,在呢?有什么指示?”单勇嘻笑道。
“你还不如早点死了呢。账上的钱谁划走了?”宋思莹又在吼。
“我我我……我尽快给你再划回来还不成?”单勇道着歉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啊,你是不是失心疯了,划走五百万,换了个锦旗,挂了个铜牌,你脑袋被驴踢了……你在那儿,马上来见我……什么?来不了,那你在哪儿,我去见你……不见是不是?信不信我把账户给你销了……哼!”
那边的宋老板看样是气着了,单勇安慰不下,只得答应见见了,有些事看来不能独断专行,得打个招呼,不过就打招呼,恐怕宋思莹也不会把辛辛苦苦挣的钱全赞助出去,毕竟离钱多花不了程度还差得远呢。
单勇套上了衬衫,洗了